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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寿增:红色大地上的8年坚守和他最后的生命答卷

2010-10-27 15:46     来源:广西新闻网     作者: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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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多年的老房子,82岁祖父,85岁的姑婆,患精神病的妹妹一直生活在这里,韦寿增把他们一起接到县城居住,心愿未了!

   

 85岁姑婆的床和接雨水的盆子

     引语:“风呜咽/水垂泪/负荷重/心疲惫/壮志未酬身先归。”韦寿增走了!一个年仅31岁的基层国土人如陀螺一样沉闷单调地转动8年后,枕在工作文件袋上休息,再也没有起来。十里八乡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们赶来为他送行。从县到市,乃至全区都在学习他,为他平凡而伟大的精神深深感动。当我们穿越喧嚣的都市,踏上百色革命老区这一片红色土地,翻山越岭,沿着他的足迹走过时,暮然发现,奔跑着的英雄,一个苍凉的背影!

       奔跑·那个苍凉的背影

    中越国境线附近靖西县一个叫安宁乡的边垂小镇。林间公路上的某个早晨,早上6点或更早,一个壮实的身影在奔跑,不用问,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孤独的奔跑者是一个热爱锻炼的年轻人,叫韦寿增,他是这个小镇上几乎是除书记外权力最大的领导者——安宁乡国土资源所所长,1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土地的开发利用,矿产资源的开采等,其拥有相当大的话语权!乡党委委员、纪委书记陆淑君注意到,韦寿增热爱生活,一直锻炼身体,只要能闲下来,他总喜欢组织乡里的同事一起打气排球,别人打牌的时候,他总是泡一杯茶,背倚着木棉树,安静地欣赏,微微笑着,一尘不染。

    吃过1块钱几个的大馒头或剩饭熬成的白粥,韦寿增在七点准时发动他大学毕业时借几千元钱购买的座驾——半路上不时“罢工”的益豪摩托车准时离开那间9平方米的办公室,踏上一天的征程。在中国,一个基层的国土资源所长日常工作的核心构成有三个:地质灾祸隐患巡查。广西是中国第四大地质灾害高发区,而靖西山多地形复杂,隐患不少,国土所的唯一职员韦寿增必须翻山越岭,一山一村地实地踩点查看,标记,然后进村入户进行安全告示和教育。趁着进村的间隙,韦寿增们必须抓紧时间给需要办证的村民丈量土地或者化解纠纷;接着是另一项充满危险的工作——执法非法采矿。当地矿产资源富集,在路边随处都可发现锰矿,开采一个晚上或一天,轻易就会收获几万元甚至数十万元的回报。但政府未批准任何开采,因而为金钱拼命的事时有发生,偷采频发,这成了国土执法中最危险但又必须执行的“规定动作”。在这期间,不时插进一些额外的任务——为配合国家,县乡等的中心工作,他们还要参与计生工作,下村挂职,边境巡查······

    夜幕笼罩边陲群山,韦寿增一天的工作暂告一段落。吃过晚饭洗完澡,稍作休闲后,内业工作开始:制定灾害隐患排除预案,彻底解除危险方案;土地数据计算,图表绘制;还要思量如何对付令人头疼的非法开采……繁琐的工作一般持续到晚上23点甚至凌晨。第二天继续未完的行程。第八天,120多小时的跋涉后,一个基层国土资源所所长当月第一轮完整的工作流程才算完成。接着是第二轮,第三轮······之后,大同小异的程序不断地重复,重复,再重复,无论风吹日晒雨淋。

    这样的情景在安宁乡持续呈现,从2002年12月持续到2009年12月,2500多天,两万五千多个小时。

    2009年12月,沉闷,单调,循环往复,往复循环,事无巨细,不厌其烦的程序动作在靖西至那坡高速公路安德线工程前期工地继续——因工作得力,高效率,认真,严谨,负责,连续5年成为县国土系统先进人物的韦寿增被征调参与称为“中国第一大难”的土地征迁工作,他和同样优秀的一批来自各基层所同事如陀螺一样工作——下乡,一户一户地丈量土地,绘草图,数据记录,计算,争议,复核,再制图,再计算,三次,四次······直至群众确认准确无误。夜间加班,把白天多次涂改的草图,一张又一张地重新绘制,干净,整洁。别人休息时间,他再次进村入户找群众手印确认······

    119天后的2010年3月29日下午15时50分许,一切嘎然而止,31岁的韦寿增走了——当天下午14时,在工地吃完午饭后,他和同事如往常一样赶往下一个工作点,途中临时休息时,感到困倦的韦寿增躺在工作车的后排上休息,其时,头下枕着厚重的蓝色文件袋,里面是厚厚的丈量草图。他急着完成手头的工作,28日深夜与病痛的父亲聊天时,他很抱歉29日早上不能送父亲去医院输液,但他争取下班后赶去医院接父亲回家。再过几天,乡下的征地就结束,那时在县城附近工作,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继续建造他已经建了5年多而未完工的房子。时间允许的话,他还能带着三岁的女儿一起回老家种烟叶,看望82岁的祖父,85岁的姑婆,顺便察看患精神病妹妹的身体状况。

    20多分钟后,办事的同事农其健回到车里,任凭他如何歇斯底里地呼唤,韦寿增已经无声无息,但手有余温!慌乱中农其健和农忠伟把韦寿增紧急送到最近的医院,经过30多分钟急救后,南坡医院院长许绍仁告诉农其健:不行了,准备后事吧!“怎么就不行了呢?”农其健嘀咕,“我们谁也不相信。”不止农其健和农忠伟,当他亲人,爱人,同事,朋友听到韦寿增“不行了”的消息时,他们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听懂这句话,就像被截断了一条肢体之后以为它还在那里,很难相信自己已经失去了什么。

 
    一场特殊的丧礼后,靖西县决定追记韦寿增为优秀共产党员。其时,县里发现,除了一张笑容纯真烂漫的工作照,几乎找不到更多的照片,10年国土红线上的坚韧坚守,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到韦寿增家里寻找更多的事迹材料,人们发现,房子连厕所门也没买上,8万元的贷款还欠2万元;老家的瓦房,70年风雨浸蚀,已被列为危房!
  
    开始记事的三岁女儿对父亲的记忆是“爸爸出去工作了,等爷爷病好了就会回来带我去上学”。就在她爸爸不幸去世一个多月后,身体多病的爷爷撒手人寰。她看见奶奶整天在哭,头发突然白了大半!
  
    来家里慰问的同事朋友发现“韦寿增的爱人很坚强,不哭的”。没有人留意到,人们每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丈夫,这个家,她总是闭上双眼,深呼吸,然后坚定地回答问话。他们结婚几年,都在边远的地方工作,韦寿增参与征地的几个月,这个家才有些完整,丈夫话不多,只要看到他,心理总是温馨,可他走了,没有一句话。

    家·一生未酬的幸福计划

    

  
老家厨房

    “风呜咽/水垂泪/负荷重/心疲惫/壮志未酬身先归。”     “风呜咽/水垂泪/负荷重/心疲惫/壮志未酬身先归。”

    叹唱末伦是靖西老百姓宣泄哀伤情感和不幸遭遇的特有形式,韦寿增的事迹被民众谱写成歌口耳相传,每每唱起,叹唱者声泪俱下,听闻者感伤不已。其时,韦寿增生前的这几年,作为唯一的顶梁柱,他一直“想方设法”给他亲爱的人们一个可以立足的居所,因为地州甘荷村老家的房子惨不忍睹。2010年9月8日上午,一场暴雨的袭击,

    这个家狼狈不堪:这间土质瓦房在祖父19岁时就建了,地上,床边,蚊帐顶部随处可见接水的盆子;妹妹的卧室是从大堂切分出去的一个狭小空间,没有床,席子就铺在木质地板上;土制灶台上横着一口铁锅,几只碗散落在简易柜台或木板上,布满火灰,发霉的高压锅似乎很久没用了;一口陈旧的铝锅里还有一点炒饭,打开锅盖,一股馊味飘过!整个地板只要用力一踩,随时可以踏破。韦寿增最大心愿是把祖父,姑婆,常年卧床的父亲,行动不便的母亲,以及换病的妹妹接到县城和她们三口一起住,过幸福的日子。

 
    这个谋划于2006年的全家幸福计划就此搁浅!2006年韦寿增贷款8万元,并将烤烟积攒下来的积蓄全额拿出,东挪西凑,在靖西县城买了块地皮建了个房子,为了节省开支,担水泥扛砖头的重活都是自己做。由于没钱,房子没有装修就住进去了,楼梯扶手一直没钱安装,直到去年,小孩都3岁了,出于安全考虑,他靠在老家种烟叶赚的钱,才简单铺了点瓷砖并把楼梯扶手装上。尽管如此,现在房子还有一半没有装修,连最“脸面”的厕所门也没钱买。

    119天·600份生命答卷

    韦寿增在“高铁办”工作了3个月22天!
   
    这是在靖西县高速公路指挥部办公室看到的资料,厚厚的两打征地现场记录表,字迹规整,鲜有涂改,每一张表格上都附有手绘的面积图和测算记录,清晰地记载着村民的征地信息,“丈量人”一栏赫然写着:韦寿增。

    靖西至那坡高速公路项目建设服务办农汉卿向记者介绍表格的重要性:这是最具说服力的书面材料,每一个数字都不能有错,因为它们不仅是高铁办的原始档案,也关乎村民的直接利益。

 

    龙临国土所的黄绍福,是韦寿增征地组的同事:“这六百分资料是他重新整理的,之前的表格有些涂抹,但是我们其他人都没有想到过重新返工,因为那样太麻烦。”

    农汉卿说: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要准确地将征地表格重新誊写,一张得半个小时,600多份的表格,手不停歇地抄写至少要花300多个小时,还不包括往返找村民核实按手印的时间。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中要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确保填写的内容都标准无误。

    黄绍福感叹:“他是一个工作上很追求完美的人。”
      
    尽管每一天工作日程都排得很满,韦寿增还是不惜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把表格工工整整地抄了一遍,又挨家挨户去找群众确认,按手印。韦寿增所在小组负责的三录村和山南村,在整个安德路段中面积最大,任务最重,但是他却是完成得最快、最好的。
 
    黄绍福由衷地佩服韦寿增,除了追求完美,韦寿增还有两件事让他印象深刻:征地工作中,本来下雨天是可以休息的,但韦寿增从没休息。一个让他难忘的情景是——风雨中,一个壮实的汉子,歪着脖子夹住雨伞,测量表摊在蓝色文件袋上,左手上托,胸部支撑,右手拿笔,一笔一画,仔细地绘制地形图表,记录数据。“除非是雨伞漏雨了,不然停下来。”
   
    第二是涉及群众的利益,他的耐心无人可比。征地工作中,丈量土地采用三角测量法,一块地往往分成10几块三角,测量时,与农户承包时的面积总有些许出入。2010年春节前在三南村测量一块1.3亩的甘蔗地,韦寿增的工作态度让人折服:第一次测量,村民就有异议,面积怎么少了0.2亩,要求复核;第二次丈量后,结果竟多了0.3亩,韦寿增觉得不对。决定第三次测量,他前去找农户一起参与,但农户都不在家,只好请村长和组长农汉卿一起核实,这次又少了0.1亩,村民又嚷开了,不服。第四次,韦寿增决定请黄绍福和镇干部一起,仔仔细细测量,黄绍福拿笔尺,韦寿增画图,结果和第三次一样,这回村民服了:“没见过这么认真负责的干部。”

    “其实,没有人比韦寿增更清楚,一分一毫对农民是何等珍贵!”送韦寿增遗体回老家后,黄绍福内心不胜凄凉。
      
    “他太认真负责了,不停工作,一丝不苟,我看见他发虚汗了,他还说没什么。”“多好的小伙子,就这么没了。”农汉卿惋惜。
 
    韦寿增1999年参加工作,2002年进入国土部门工作。他所在的安宁乡人口虽然不多,但有近百平方公里,又地处边境,辖区内有多处地质灾害点,还有矿山,他的工作任务很重,虽然安宁乡国土所现在配两个人,但大多时间只有一人正常在岗。他的同事谭成望给我们算了一下韦寿增的工作量:9个地灾点巡查一遍要花3天时间,7个采石场巡一遍要走2天,3个锰矿场巡一遍花3天。几项相加,要花8天才巡一遍。按上级要求,雨季每周要巡一遍,7天时间要完成8天的活,还要兼顾乡里中心工作,人根本没办法休息。

     
    尽管如此,韦寿增工作起来绝不会有丝毫的马虎。
    我们在古庞采访时,村里的副主任听说我们是来了解韦寿增的事迹的,赶忙把一本笔记本递到记者手中,扉页上只有奇怪的几个地名和数字,分别是:陇引720陇开717陇宠719陇刷718。

       经了解,我们才知道,这是古庞村内的四块界碑,村支书许少克解释说,这四块界碑是韦寿增每个月必巡的,其中陇引一段的路段特别难走,“山路,摩托车都开不了,只能走路,进去一个小时,出来一个小时,巡完这几个点一天也就去了一大半了。每次巡完下来人都累坏了,但韦寿增说这是标志国家主权的界碑,再累也要巡看,不能马虎应付。”

    念通村下通屯的后山有一处危岩,威胁40多户200多人的安全。这处危岩很高,有500多米,没有路到达。韦寿增每次巡查到这里,都亲自爬上去观察,每次上下都要花一个多小时,弄得满身是汗水。村支书隆延满对他说,我是这里的监测人,我上去得了。但韦寿增说,要亲自去看了心里才踏实。

   去年10月,他被抽调到县高速公路指挥部负责征地工作。而当时,正是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的关键时期,全乡还有6个村的地籍资料没有完成电脑录入工作,他把这6 个村的数百份的地籍资料档案全部带回县城家中,白天外出征地,回家忙完征地内业后,加班录入这6个村的地籍资料。
   
    在安宁乡国土所办公室,我们无意中发现了一张2007年的"国庆"值班安排表。7天长假,值班人员一栏都是“韦寿增”。

    守土·2920个日夜的孤独坚守

    农汉卿是韦寿增征地工作组的组长。至今还为没有能帮韦寿增报销20元交通费感到内心不安。

    今年1月20日,寒风刺骨,细雨蒙蒙。韦寿增接到回安宁乡开会的通知后,向农汉卿请了假,一大早便赶回安宁乡开会,会议上午就结束了,已经请了一天假的他,本可以在乡里或回到县城的家里休息半天,他考虑到,如果他在家休息,协助他工作的当地乡、村两级干部当天会白跑一趟,会议一结束,他顾不上休息片刻,自掏腰包买了20元钱的车票,中午就赶回到几十公里外的征地现场。

 

    看到韦寿增冒雨赶回工地,农汉卿深感突然:“不是请假了吗?开完会好好休息半天吧,路这么远,明天再来就行了。”“快过年了,大家的时间都很紧,不要因为我耽误大家。”韦寿增回答。

    农汉卿无奈,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20元钱交给韦寿增说:“那车票钱我给你报销,不能让你出力了还自掏腰包。”
    “我已经请假了,现在是我私下过来的,而且买票前没有事先向你请示,不能算公事。”韦寿增执意不收。农汉卿心里清楚,20元钱虽然不多,但对韦寿增来说,这至少是他10天的早餐钱。他知道,因为家庭经济负担重,韦寿增为了省钱,只要在家,他从来不在外面吃早餐。

    其实,韦寿增完全可以不必那么辛苦就可以“脱贫致富”,安宁乡矿脉发达,而且品位高、埋藏浅,仅他挂职九年的古庞村就有多处矿点。他是这里的“土地爷”,如果他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个月三四万块钱可以拿得轻轻松松。”有人这样说。

    在采访中,记者不时看到路边堆着开采的锰矿,村民说大概有两吨多,按照一吨三百来块的价格,可以卖七八百块钱,只要花一个上午,搞到一两吨不成问题。但是韦寿增不为心动:“违法的事不能干啊!”他宁愿开烂摩托车,辛苦工作挣钱养家,一砖一瓦自己造房子,背上几万块的外债,也要选择清贫的坚守,直到短暂的生命结束,两袖清风。

     “守土有责,难呐!”,一位在百色老区工作多年,刚调任广西国土资源厅的官员深情感概。如今城市大发展,地产大开发,人们看到的是繁华与喧闹,谁能体会,一个基层边远小镇里一个国土员工坚守国土红线是如何的坚辛!8年时光,国土人韦寿增倾注了他所有的热情,包括生命。

    “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针眼就是基层干部。”靖西国土资源局长张森光告诉记者,国土部门保障发展和保护资源的压力都很大,职工们无论在体力上还是精神上的负重都是空前的。他说,在我们头上至少悬着违法用地、矿山安全生产、地质灾害防治和维护稳定这“四把剑”的压力。由于职能重、人手少,加班加点趦负荷工作在全局是常事,这几年全县国土资源系统几乎没有人休过假,都是五加二白加黑地工作。“与局机关相比,国土所的负重更大,除了头上悬着“四把剑”的压力外,不仅工作条件简陋、环境艰苦、人手更少,在完成所里业务工作的同时,很大的精力还要放在完成乡里的中心工作任务上。

   韦寿增所在的安宁乡虽然人口不多,但面积有近百平方公里,又地处中越边境,环境复杂。从2002年担任国土所所长起,他整整当了三年的“光杆司令”。所长是他,兵也是他。他学的专业与国土资源相差甚远,为了尽快熟悉业务,他当年报名参加了法律专业的自学考试。

    在乡里,安全生产实行的是一票否决,他所负责的乡采石场点多面广,还有经济价值较高的锰矿资源,打击非法采矿、确保矿山安全生产,他的压力是空前的。他每周必须对辖区内的非法采矿点和地质灾害隐患点进行1至2次的例行检查,这些地方往往山高路陡,交通不便,巡查一遍至少要花上2天的时间。加上土地管理和上级布置的中心工作,国土所只有一个人,工作量已远远超负荷了。

    2005年,局里为他增派了一名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同志,韦寿增结束了“光杆司令”的日子。但是,他肩上的担子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他被乡里指派担任古庞村的兼职挂村干部,一挂就是几年,直到去世。

    古庞村是个边境村,有2100人,乡里的计划生育、农业结构调整、农村教育、危房改选、沼气池建设、扶贫攻坚以及兴边富民工程等中心工作,每一项工作的联系、协调和落实,韦寿增作为挂村干部都要亲自去做。“只要是一名挂村乡干部该做的事,他都做到了,而且比其他同事做得更好。”安宁乡刘海龙乡长对记者说。

    2008年开始实施的兴边富民工程,不仅要实施的项目多、涉及面广,而且直接关系到边境群众的切身利益和国防安全,是一项政策性很强的工作。特别是危房改选工程,需要挂村干部一户一户地进行政策宣传和动员。尤其是这两年,国土资源部门的任务越来越重、压力也越来越最大,农村集体土地登记发证、全国第二次土地调查、地质灾害防治、矿产资源整治等工作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韦寿增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要放在乡里的中心工作上,白天大部分的时间被乡里的中心工作占去了,所里的许多业务工作只能利用晚上和节假日的时间来完成。”分管国土资源的副乡长李锦回忆。“乡里有的人用喝酒或打牌打发乡下枯燥的业余时间,可他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业余时间还是呆在宿舍里忙工作。”

    近几年来,韦寿增作为所长、乡干部和挂村干部的三重身份集一身。每一重身份背后,都意味着有忙不完的琐事、难事。特别是在他生命之路的最后两年,密布着他人生的步点,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连睡觉也不曾轻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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